那一头,念夏正忧心忡忡地同陈茗儿讲她前些日子是怎么被老夫人叫去盘问,后来又如何不了了之。周遭有人,陈茗儿不好多说话,她握住念夏的手,轻轻捏了捏,叫她不要害怕。
这个动作恰巧被玥婷看到了。在秀作坊,陈茗儿虽说与人和善,见谁都是笑盈盈的,但却总像是隔着一层,绝对不会与人亲近到如此地步。可见陈茗儿同念夏是老相识了。
玥婷一路跟着陈茗儿和念夏,原本打算等二人分开,她好叫着陈茗儿一同回去,还能顺路打听打听这念夏究竟是怎么被五爷撞上的。但这俩人一直往内院去,直到念夏拐进了老夫人的院子,陈茗儿还往前走。
再往前可就是沈则的住处了。
玥婷心里陡然生疑,索性一直跟着了。
陈茗儿来找沈则,是道谢的。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俗是俗,但这荷包是她一针一针绣的,上头绣了个元字,取自沈则的字,元嘉。
看着手中的荷包,陈茗儿心里有些忐忑,也不知那个榆木脑袋能不能看出另一层意思来。
那一日,沈则当着她的面提到闵之,她不便明说,心里却想让沈则明白,她同闵之断了,彻彻底底地断了。有婚约在身的女子是不能送别的男子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