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杨平有些看不明白了,照这么说,那人家是不是哑巴,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杨平也不敢问出来,只能在心里嘀咕嘀咕。
沈则黑着一张脸,撩袍坐下,问杨平:“绣作坊给她安排的什么活?”
杨平赶紧挑好的说:“下午我去的那会儿是在理丝线呢。您别担心,那儿都是靠手艺,没有重活。”
沈则哪里气都不顺,冷冰冰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哪那么多废话。”
“哦,那您问。”
沈则又不吭声了,紧着喝了两口茶,心里跟猫挠似的,却发现自己没什么可以问的了。
以他的立场,能问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他有些颓丧地叹了口气,止住杨平来添茶的手,叫他出去了。
被撕碎的药方就散落在面前的桌案上,关门时透进来的一点风吹得那几片纸打了个璇。沈则伸手,极有耐心地一片片地拾起来给拼凑回去。
端详了半晌,药名和用量都默在了心里,又一口气给吹散了。
她不得安眠,大抵是因为婚事不顺遂吧。
她的郁结于心也都是因为闵之。
人家两个人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