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吃了两口肉,但心头堵着的那句话还是没压下去。他没抬头,声音中有些不自知的心虚,“她做丫头,你也舍得?”说话间,又掩饰般伸手去捞酒壶,却被闵之两根手指按住了手腕。
沈则瞬地一惊,只见闵之坐直了身子,慢慢地斟了一杯酒递过来,十分郑重道:“就是舍不得,才要拜托你。”
光着屁股就厮混在一起打闹的俩人,从未有过如此严肃的相对。
沈则曲指在桌案上轻敲两下,淡道:“搁这。”
不受他这杯酒,因为真的受不起。
闵之端着酒杯没动,却笑:“怎么,不愿意帮忙?”
“酒放下,”沈则故作平淡,“她人在我府上自是受不了委屈。”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闵之把酒塞进沈则手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与他手里的碰了一下:“你暗中关照她便可,她与我的关系,不要叫旁人知道。”
“她与我的关系”这几个字听得沈则有些憋火。
“你这偷偷摸摸的,怕什么呢?”
闵之没答,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点了点下巴,“你的。”
也不知是不是下午话说多了,沈则总觉得这酒入口一路蜿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