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视为蝼蚁，可有一天，当他们发现这蝼蚁有了翅膀，有了獠牙，学会了张牙舞爪的朝着天上飞去时，他们是否会觉得，这还是命？”
“我苏阳不胜天，我只胜命！我的命运只能掌握在我的手里，我想活便能活，想死便能死，想笑便笑，想哭便哭！这是我的自由，这是我的大自在，我修炼不就是为了自由为了大自在？”
说完这些话。苏阳身上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这种意味，如果非要形容，那便是豁然开朗稍微搭边一些！
他的命，只能掌握在他的手里！谁都不可以替他决定，除非他愿意！
他修炼只是他愿意，他只要愿意，他可以去死也可以去活。他可以背叛道义。可以屠杀，可以救人，可以冷漠，可以热血，一切都是他愿意！
他直视古月的眼睛，等待古月的回答。
古月叹息一声，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似乎回忆起来一些什么，又似乎想起来一些人。
“什么都变了，就是这性格还是这个样子.......”
只不过苏阳并没有理解这一句话。
古月摇头，背着手走了几步，轻声道:“这也是我选择你做第七峰行走天下的人的理由，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