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废了,你们还为了划一道伤口的事情大费周章,不知道羞耻吗?”
此时小女孩整个右腿都已经隐隐发紫,伤口处更是一片黑紫之色,眼看整条腿都要坏死过去。
而小男孩则是整个人都高烧不退,赵牧摸了一下,少说也有三十九点五度,再不及时降温,恐怕连脑袋都要被活活烧坏。
此时中年女护士眉头紧锁,不知道该怎么把赵牧推脱过去。
如今黄太太的丈夫可是负责药检的处长,若是能够讨好她,自己的位子也能再进一步,甚至有几乎进入药检或者作为医药代表工作,那可是就鱼跃龙门,咸鱼翻身。总比现在当一个负责急诊的普通护士长要好上千百倍。
可若是真的怠慢了这个黄太太,万一她让自己老公在院长那里多说几句话,也许自己就连这个工作都要飞了,一生的苦干都付之东流,更别说什么飞黄腾达。
因此无论赵牧这里的情况多么紧急,这个女护士长都执意要先为黄太太的儿子进行救治,这不是从医疗上面来考虑,而是从双方的地位和关系上面来思考。
黄太太看了一眼显得有些狼狈的赵牧,轻轻的冷笑一声,随后不屑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玩意儿,敢拦在我的面前这么说话。实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