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领头模样的年轻人立即凑上前来,一边关切地询问,一边从药箱里取出酒精棉和双氧水,为他处理伤口。
年轻人名叫焦南,是焦田庆的堂弟,虽然打架水平一般,但因为能说会道,又是焦田庆这个团伙二把手的亲戚,所以地位要比在场的其他人高上不少。
“先生,您忍着点儿,这小比崽子就是个属狗的,咱们可得好好消消毒,以免得狂犬病。”焦南一边为面具男消着毒,一边语气谄媚地说道。
“行!姜泽宇,算你有种。等着啊,待会儿我就让你知道‘后悔’两个字该怎么写!”面具男抽着冷气,咬牙切齿地对姜泽宇说道。
突然,他灵光一闪,又一个绝妙的用刑方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他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姜泽宇,我还真得谢谢你了,多谢你的提醒。”
说完这句话后,面具男把焦南拉到远处,小声地和他耳语起来。
“妙,真是妙啊!”
听了面具男的话后,焦南立刻伸出大拇指,由衷地称赞道。前者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简直就是变态中的天才。
“少说废话,快去给老子准备!”
面具男摩拳擦掌,不耐烦地催促焦南道。他已经等不及在姜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