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案例并不好,恐怕会起到反效果。
果然,就见沉默中的陈叶青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了一抹浓浓的畏惧之色。
如果姜泽宇的状况,也和任晗举的那个例子中的律师妻子相同,那他岂不是一个危险的潜在犯?
一想到自己曾把这样一个危险分子领回家里,陈叶青就感到一阵脊背发凉。
当然,害怕只是一小方面,对于此刻的陈叶青来说,心中更多的则是悲伤与难过。
她这辈子没几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像任晗这种只能算半个,数来数去,也就只有杨婷和姜泽宇了。
“任晗,这种病有办法治好吗?”陈叶青一脸期盼地问道。
“不好说呀,这种病例我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而且姜泽宇的病因咱们还不知道呢。”任晗神情凝重地说道,并未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
事实上,现在的她已经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
在任晗查阅浏览过的无数病例中,从没有双重人格被彻底治愈的记录,毕竟消除一个人格,与杀人没有分别,从伦理的角度,是不允许治疗这种病症的。
作为一名医生,她应该据实说明情况,更何况陈叶青还是自己的朋友,可她如果那么做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