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火车票,结果得罪了当地的同行,后者找了县里的关系,断了他的财路。而这次,显然要更加严重。
封飚觉得,他在高长庚这里,只要能保住小命儿或是一只完整的手就不错了,哪知道什么事儿都没有。
“呵呵。”张碧野冷笑了一声,“疯子,你也是混了十几年的老人了,说这话就不觉得可笑?”
“碧哥,我是真的没钱啊!”
封飚也知道张碧野的意思,但他被姜泽宇掀了摊子,损失不小,自己还得养着一个小弟,几乎连吃饭都费劲。
“没钱可以赚嘛。”张碧野转过头,对身边的手下说道,“跃平,下午去一躺笑川哥那,看看非洲那边还缺不缺人。”
“不是…碧哥,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我这腰不行啊!”
封飚慌忙求饶道。他的额头满是冷汗,混合着脸上干涸的血污,狼狈不堪。
他听人讲起过,高长庚替省城里的某位大佬经营着一家高利贷公司,对于那些还不上钱的赌狗,他们有一种特别的办法,那就是通过轮船偷渡到非洲的野矿,强制着劳动还钱。
因为负债太多,非洲的环境又极其恶劣,他们这样的人,往往一去就回不来了。
张碧野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