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有势的大人物眼里，跟蝼蚁没什么区别，你觉得我能知道多少秘密？”
“说的倒也是。”陈小武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回想当年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为了生计而四处打杂的而已，除了每天帮老板跑腿干杂事，屁都不知道。
而如今，他已然成了大集团的老总，但凡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基本都假他人之手去办，自己不会亲自介入，免得出意外。除了心腹亲信外，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
王自清背后的大老板显然和他是一样的心思。
看来自己想从王自清这里找到突破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陈小武怅然若失的轻叹一声，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没你什么事了，好好休息吧，有空我再来看你。”
王自清急忙冲他叫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还不肯放了我？”
陈小武回头瞥了他一眼，心中忽然一动：“你不知道你的大老板是谁，这点我相信，但你总该知道你的上线是谁吧？”
王自清脸色霍然一变，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慌乱，强自镇定的回答道：“我没有什么上线，所有命令都是老板直接发密令给我的。”
“你撒谎！”陈小武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神色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