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豪钰一脸自信的走了进来,那笑容仿佛就是在朝众人宣称自己的权利一般。
他身后的他不急不缓的来到长条形会议桌的最末端,然后从旁边拖过来一张椅字,款款而坐,眼睛直视着处在对面远处的老夫人。而他身后的两人也照样拉过两张椅子分别坐在左右。
会议座位的规则本是董事长坐在最前头,而后各股东按照份额排列两旁,今天熊豪钰居然直接坐在老夫人的对面,虽然并没有设置这个位置,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这在旁人看来,其地位已经可以和老夫人分庭抗礼了。
“熊董说的不同意是什么意思?还请说个清楚。”
老夫人眯起了眼,直直的看着他,眼里透着股怒火。
熊豪钰呵呵一笑,翘起了二郎腿,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不同意董事长您说的那番话。”
“哦?我不明白,你不同意的理由是什么?难道你有更好的策略?”
“好不好暂且不说,至少比何总的好不少。”
“哈哈哈哈……”
众人听闻大笑起来,这笑声刺着老夫人的耳膜,脸上一阵难堪,心坎里喷嗤着痛楚。
熊豪钰将手一挥,众人立即停止了笑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