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然后逮着叶夜的手亲了亲对方蜷起的指节,得到了对方的指尖搔了搔自个儿的下巴。
秦钰真是爱死了这种心照不宣的爱情。
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铺垫,说什么婉转的情话,只需要对一个眼神,就能看见男孩眼尾卷起的暧昧情意,恍若春花娇娇,只待采撷。
他喜欢叶夜的脸,喜欢他不着调的瞎话,喜欢他早上总也睡不醒的懒散,和在昏黄灯光下绷紧的腰背和笔直的小腿。
在几乎所有时候,叶夜都和秦钰完美地契合着,他们的兴趣爱好几乎完全相投,能一道去高档餐厅正襟危坐地吃法餐,就能一块蹲在路边喝啤酒,能歪七扭八地躺在床上睡到天光大亮,就能起个大早去赶白日升起的第一抹霞光。
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好似是某个下雨的中午,叶夜撑着下巴看了会儿檐下细雨,忽地兴致勃勃说:“秦钰,我们换个城市玩吧。”
秦钰抬头问:“去哪?”
“租个车,一路北上,说不定能赶上北方的第一场雪。”
秦钰想了想,觉得怪浪漫的,于是第二天就打包好了行李,又挑了个没人的时候带着叶夜回宿舍收拾了家当,说走就走地一路向北开。
偶尔他们停在街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