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时,还以为是自己听岔了。
叶清安具体是怎么死的,其实没有人知道,圈子里说法众多,甚至有段时间还是个热门话题,但这话题并没有持续太久。
袁一泽清晰地记得,话题是结束在了一场酒会,那时有嘴碎的太太聊起这个,正好被姗姗来迟的边家叔侄听了个正着——时至今日,想起那两位暼来的目光,袁一泽还是会觉得脖颈发凉。
后来时间久了,也再没人提起这个名字,没想到时隔三年,袁一泽再听见,却是从个从未见过的男孩嘴里。
害,也三年了。
袁一泽想着,索性完全摘掉了墨镜,就着路边晕开的街灯复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圈男孩的模样,但也只瞧出了对方的好皮相,其余的却是半点眼熟也没有。
“那...那你出现在这是做什么?”袁一泽问完,又很快猜到了什么答案,于是不加停顿地直接略过了这个问题,转而问,“要我给你带路过去吗?”
叶夜揣着满脸的不好意思摆了摆手,像极了没见过世面的普通学生:“我已经去完了,准备回去...只是你们这太大了,我走了好久都没走出去。”
ptsd严重的袁一泽自然不会去追究对方来这里究竟具体是为了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