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意不愧是周舟意。
叶夜恍若植物人般躺在床上,连脖子都扭不动,只能用眼角余光默默看着那个妇人去而复返,战战兢兢地往他脚踝上上了个锁,并把另一头扣在了床柱上。
叶夜:“......”不至于。
好在那个药草的麻醉时间其实并不久,过了会儿叶夜就又能坐起来了,试探地拉着锁链拐着腿走了一圈,发现极限距离是跨过房间门槛一步。
而那个又送药又上锁的妇人再过来,就是来送饭了,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但估计是心虚,又忌惮他报复,每次饭碗搁在门口就跑得飞快。
这感觉着实有点像栓了只狗定点喂食,透着股似是而非的羞辱意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周舟意的本意。然而叶夜并不在意,他坐在门槛心态良好地嗦着面,还空出心思想如果此时关在这里的是叶常钰本人可能这房子已经没了。
第二天,周舟意回来了。
两人心平气和地讨论了一番链子能不能不栓的问题,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腿实在是放不平,硌的慌。
叶夜试图自证,表明自己真的没打算跑路,而周舟意听完叶夜的话后露出了像是很受打动的表情点了点头,说再过几天看看,敷衍的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