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堡肉两面刷酱,轮番在平底锅里焙干,伴随着“滋滋”的声音,肉香四溢。
起锅时漂亮的色泽勾得人食指大动,可惜做饭的人却对此无动于衷,只是公事公办地将肉饼盛放进白瓷盘端上吃饭用的小台子。
几朵淋了老干妈的白灼西蓝花,水煮面配上汉堡肉,明明是平时最喜欢的简餐搭配,陈朝誉却一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他正在后悔没有接受加文的好意。
加文实在是一个温柔的人,在工作结束后特意打了电话询问陈朝誉的情况。他委婉地建议陈朝誉,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暂时休息一段时间。
陈朝誉有过一瞬犹豫,但还是笑说自己可以应对。
可以应对。
可以应对个头。
他现在只想穿回过去,给当时大义凛然的自己两耳光。谁给他的勇气,说绝不会把私人感情掺进工作中?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明明昨晚都情绪失控一回了,怎么张口就觉得自己可以了呢?
再看床上铺开的一件件衣服,从早上收到加文发来的行程安排开始,陈朝誉就一直在挑出门的衣服。挑得选择恐惧症犯了,加之心底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他纠结到午饭做好都没能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