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朝誉不由失笑,心道还挺巧,早上刚和父母聊过自行车。
凯尔把自己略长的头发扎起来,长腿一跨,骑上自行车,拍了拍后座,“上来,陈。”
陈朝誉却摇了摇头,笑着婉拒,“不了凯尔,小时候摔过,有阴影。”这当然是实话,但克服了也是实话,没说罢了。陈朝誉不是不谙世事,加上过去的经历,更让他意识到避嫌的重要性。
凯尔脸上的笑停顿了一秒,脸上闪过几分难过,“陈,是不是我昨天的告白让你为难了?”
陈朝誉说:“这样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凯尔沮丧道,“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但不至于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吧?”
凯尔长得极为俊美,此刻垂着浅色的眼睫有些受伤的模样更让人不觉心疼。陈朝誉见状,连忙安慰他:“我们当然是朋友……”
“那你今天就让我骑车送你去学校。”凯尔截断他的话,语气不容拒绝。他没有释放alpha的信息素,只用一双海蓝色的眸子牢牢地锁定陈朝誉,深邃得令人难以拒绝。
陈朝誉被盯了数秒,妥协了,坐上自行车的后座。
不到十分钟的路程,穿过城市古老的巷道,他们就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