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不够,因为曾衍之不同意,霍骋自始至终都没有迈过最后一道坎。他站在曾衍之身后,贴着曾衍之的后背,不安分地用嘴寻着他后颈吻过去,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嗅那草木香的信息素,但曾衍之遮得太严实了,霍骋几乎没法捕捉到,他不满意地蹭着那片肌肤,命令:“你放点信息素,我想闻。”
“等会儿,急什么。”曾衍之嫌弃地推了推霍骋,“你们还有几科要考?”
霍骋说:“明天还有个答辩,其他的假期里还有后续任务。”
“然后我就要回家关几天了。”霍骋笑了笑,“等过了易感期,非工作时间都陪你。”
“谁要你陪?”曾衍之转过头瞥他一眼,“我加了一位师姐的小组,要去跟项目。”
“多久?本地外地?”霍骋不满道,“干嘛跟学生的组,我不是给你介绍了不少人吗?他们手里多的是项目。”
“不一样,带队老师是我们院的老教授。”曾衍之一边用筷子翻着在锅里油煎的土豆,一边解释,“下学期要定推免名额了,我想争取一下。”
“以你的成绩保研不是板上钉钉的事?”霍骋嗤笑一声,“何必这么辛苦。”
“经验总是不嫌多的。”曾衍之转过身,往霍骋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