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衍之上课一向是节奏极快直切重点的,在数学这种稍微走神一秒就跟不上节奏的高压课堂里,即使不加调节气氛的玩笑,也没有学生能任凭自己走神。
除了姜恪也。
他的视线分秒都挂在曾衍之身上,但也只是在曾衍之身上,心思根本就没放在题里。
由于视线太过炽热,根本是连一点掩饰都没有,曾衍之很快就察觉了,他极为无奈,却也只能表情严肃地敲敲白板,提醒某些同学将注意力集中在公式上。
姜恪也对他腼腆地笑了笑,稍微把心思收敛了一点。
下课时间一到,脱离了圆锥曲线的学生顿时松懈下来,一个个像脱水的鱼瘫在课桌,氛围倒是立刻轻松了许多,渐渐多了些生气。
姜恪也没有心思参与他们课后的放松闲聊,见曾衍之抱着讲义出了教室,“腾”地站起身,把桌上的书本文具胡乱往包里一塞,就要跟过去,却被坐在第一排的男生拽住了衣摆。
“姜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学了?”语气满是玩味。
姜恪也回头,看清那人的模样,是曾衍之来上课的第一天给他找茬的“刺头”。
姜恪也拂开对方的手,没了面对曾衍之时的阳光,声音冷然,“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