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平添几分喜感。但可没人敢笑他,此时他脸色阴沉得能滴水,身上还有些干涸的血迹,看上去十分煞人。
他垂着眼睑一语不发,手掌缓缓抹去溅到手臂上的几点猩红。
没有得到回应,医生也不觉得尴尬,从小冰箱里取出一袋冰块,递过去最后交代道:“近几个小时最好还是不要继续泡温泉了,晚上泡也别泡太久,少吃一些上火的东西。还有问题就让工作人员给我打电话,我先回酒店那边。”说完,挎上小医药箱,开门施施然走了。
服务木屋里的工作人员端来一杯凉开水,放到霍骋面前,“霍少,我先去前台了,您在休息室里休息一会儿,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霍骋没说话,工作人员默认他答应了,也迅速退了出去。
木屋里只剩下曾衍之和陈朝誉陪着霍骋。
陈朝誉隔了几米远,小心翼翼问:“霍少,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霍骋沉默了半晌,终于说话了:“没你的事。”声音低哑,听着就知道心情不佳。
曾衍之二话不说,拉起陈朝誉就要走,不打算触这个霉头。他自觉体贴,想必霍骋也不愿意他们待在这里提醒他刚刚的失态。
毕竟从进屋开始,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