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
场馆里人越来越多,过道本身就很挤,霍骋一个大高个杵在正中,拦脚绊手又引人注目,别人碍于他这个人,只能站在一边等着。曾衍之看不下去,才出声提醒。
霍骋顺势走近曾衍之,一手自然地撑在他座椅靠背上半弯**,无形的气场压下来,但霍骋没有任何逾矩的动作,曾衍之能感受到霍骋的气息从上往下扑过来,牢牢地将他捕捉在其中。
曾衍之敏感地听到附近有小小的议论声,很快被嘈杂盖过去。
曾衍之感到一阵闷燥。他从包里取出随身带的阻隔剂强行塞给霍骋,推了推镜框,“你拿着吧,上场前再喷一下。”
霍骋正想说什么,场馆里比赛预热的音乐骤然响起,啦啦队上场,年轻貌美的女性跳着动感十足的啦啦操,观众席一扫无章嘈杂,整齐划一地欢呼沸腾起来。
曾衍之随大流地看向场中,再过几分钟就该球员上场了,他偏了偏头,提醒道:“再不去你就要迟到了。”
对于他的好意提醒,霍骋不知怎么的,竟觉得有些遗憾,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贤妻良母的字样。他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剑眉狠狠一皱,冷声扔下一句“我去休息室准备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