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曾衍之一点也不想被人关注打扰,尽可能独来独往,久而久之,关注度下来了,也就掩在了普通学生群里。
甚至于陈朝誉和他同寝的第一年,两个人说过的话都没有超过十句。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曾衍之估计到毕业了都不会和他亲近起来。
那是大一下学期期末的事了,一年级的学生还要上体育课,曾衍之所在班级又刚好被安排在了周五的最后一节,大部分学生早就翘了,剩下寥寥无几的人百无聊赖地在体育馆里消磨时间,待老师宣布下课,众人呈鸟兽散,三三两两结伴离开,曾衍之则倒霉地被老师点名留下来收拾体育器具。
一般情况下,被点名留下的学生都会有一两个朋友陪着一起收拾整理,但曾衍之没有朋友,只有他一个人在空旷的场馆里捡撒了满地的各种球。
那几天临近他的发//情//期,身体非常容易疲惫,收拾的速度就慢了些,等他将最后一个道具归位时,却发现场馆被人从外面锁了。f大的场馆设计比较豪华,入馆前还要过一道衣帽储物廊,相当于他被关在了最里面的空间,就算敲门也很难让外面的人听见。
而曾衍之没有手机依存症,所以他的手机和抑制剂一起放在了储物箱里,他随身带的只有一瓶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