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校内论坛上关于霍骋和曾衍之的八卦在意料之中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但意外地没有特别影响到曾衍之的日常生活,对此,曾衍之十分庆幸。
松了口气的同时,曾衍之却不得不正视他甩了霍骋一巴掌这件事,依霍骋那个暴脾气,大概早就想好要怎么和他算账了。他只能抱着十二分的谨慎来应对霍骋可能带来的防不胜防。
周二下了课,曾衍之把讲义复印好,背上包,照常乘地铁去市内做兼职。
他是一个不挑剔兼职场所的人,只要薪酬高,不存在生命危险,就是去扫厕所他也愿意。当然他兼职的地方没有那么糟糕,但也没有那么尽善尽美——他在一家补习机构给高中生补课。
机构是曾经做家教时小孩儿的家长介绍给他的,那家人很感谢曾衍之将小孩儿从排名倒数的成绩硬生生拔高到考上重点高中,又对他拮据的生活有所了解,就托关系将曾衍之安排进了朋友的教育机构里做兼职。
曾衍之的课安排在周二四的晚上,那家机构在市内,而f大的主校区早在多年前就搬到了大学城,他需要从城郊乘一个半小时的地铁进城,好在时薪够高,曾衍之不怕麻烦,路上背英语也不算浪费时间。
到达目的地时已经七点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