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后,凤纸鸢的眼睛又缓缓的睁了开来。
其实……她心里最关心的那个人,是那个远在敌国的红衣少年。
但她不敢问,如今他的名字在东陵太敏感了。
她很想问问……他如今怎么样了?
虽然那针剂下去他的肺部已无大碍,但他身上的毒却发作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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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皇宫。
甄月容绝食的第三天。
艾冷君想尽了一切的办法,不管是好说还是歹说,甄月容都不愿吃一粒米,甚至连水都不愿意喝。
他昏迷的时候艾冷君还能给他输一些营养液,但他醒了之后反而什么也不让用了。
如今的他更是瘦弱的只剩一把骨头。
要不是他常年习武,再加上是鲛人的后代,体质优于常人,光是这样饿着,很可能就直接饿死了。
这段时间艾冷君说服不了他,还让他南海那些鲛人手下来劝他,但甄月容全程都是一个样子,闭着眼睛,装作睡觉,谁来了也不愿意多说一句话。
送走了那些助攻的人之后,艾冷君绝望的回到了甄月容的屋子。
坐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