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大动干戈,而是这样冷冷淡淡的争吵着。
可艾冷君似乎更加痛苦,至少他们从未见过魔鬼一样冷血无情的国师会出现这样悲痛破碎的表情。
似乎真如坊间传闻一般,国师是爱陛下的。
但陛下一直心系东陵的凤纸鸢,对国师厌恶至极。
他们生怕哪一天国师真的生气了,忍受不了,对陛下动手,更怕的,是国师一气之下连他们也诛杀了。
毕竟国师生气乱杀人的习惯,在天越皇宫几乎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面对艾冷君的嘶吼,甄月容依旧是冷冷淡淡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对艾冷君说。
“你有一百种办法让一个人死,但艾冷君,你有办法让一个想死的人活吗?有时候,让人死并不难,让人活才是最难的。”
此言一出,艾冷君陡然紧张了起来,语气也连忙收敛了些,咽了咽口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月容,你不要吓我,好好,我不凶你了,你千万不要冲动,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得养好了,才能继续向我发脾气不是?”
说着他端起一碗土豆烧牛肉,吹温了凑在甄月容面前,痴笑道,“虽然你现在的身体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