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绮雯再次抬头的时候,已然泪目。
这么危险的事情,她自己都说不准,希望、希望真的有那么一天吧。
接过凤纸鸢手里的玉骨折扇,“主子,属下定不负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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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皇宫。
此刻诗雅正慵懒的坐在金銮大殿的龙椅之上,手里摇晃着一只琉璃杯,里面是腥红的血液。
旁边是正在给他揉肩捏背的甄月容。
一袭红衣妖异邪魅,倾长的身段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那张叫女人都羡慕的绝色容颜上,却冷的可怕,眼神更是无比的空洞。
此刻的甄月容,不过是诗雅的一个傀儡罢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
此刻大殿之上只有二人,底下空空荡荡,地板光洁如镜。
诗雅喝了一口鲜血,一滴不慎滴落的血液从他嘴角流下,流进了他的衣襟里。
他长吁一口气,有些嫌弃的,“这味儿真是太糟糕了!”
随即,‘哐当--’一声,将手里的琉璃酒杯砸了个粉碎,里面的鲜血流了一地,血腥味蔓延开来。
旁边的甄月容动作却没有丝毫受到影响,依旧是一脸淡然的为他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