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放在床边,穆寒潇坐了下来,摸了摸凤纸鸢的额头,“烧退了,你好些了吗?”
凤纸鸢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好多了。”
她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目光无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谁人把你伤成这样的?”
凤纸鸢沉默,身子微微有些僵硬,眼眶瞬间就红了,但眼里打转的泪水却强撑着不愿流下来。
分明知道甄月容是因为蛊虫的关系才会伤她,但她还是伤心到快要窒息。
绮雯在一旁无奈的摇头,“哎,殿下,这个问题我已经问很多遍了,可主子就是不说,我一问她就伤心难过,你还是先别问了吧。”
穆寒潇心疼得看着床上的凤纸鸢,发狠道,“不管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本王都不会轻易饶恕他!”
凤纸鸢深吸一口气,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生,但最终还是生生将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穆寒潇看她一脸为难还是不愿意说的样子,也不打算强求,端起旁边放温了的药,“来,喝药了。”
绮雯用枕头将凤纸鸢的头小心翼翼的垫起来,“主子现在身子还太虚弱,尤其肚子上的伤动弹不得,一坐起来就会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