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老者说起这个来,又叹了一口气,“这恐怕要让姑娘失望了,早在十年前,公主殿下,也就是甄月容少主的母亲,就已经死了。”
“什么……”凤纸鸢陡然有一丝心酸,想起今日甄月容愤慨的样子,八岁就被逼的如此阴鸷狠毒,想来是和自幼失去双亲有很大的关系吧?
念及此,凤纸鸢打算回去之后还是对甄月容和颜悦色一点才是。
看南海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凤纸鸢也便没有久留。
说了几句让他们继续留意潮汐心的话,便也回去了。
回到天越皇宫之后,凤纸鸢不忍心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家,独自一人躲在了御书房。
御书房旁边有快屏风,屏风后面有张小床,是让皇帝累了暂时歇息的。
由于甄月容三个月没有回天越,而甄陌璃批阅奏折也不在御书房,故而这里基本上不会有人来,凤纸鸢疲惫的躺在那张小床上,揉着太阳穴,只感觉头痛欲裂。
她两世为医那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棘手的病情,偏偏还是在她最在乎的人身上。
如今连最后这唯一的方法都破灭了,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才好。
就在她想的头痛欲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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