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要被渡化了。
凤纸鸢不服的辩解道,“情是蕴,理也是蕴,既然同为蕴,为何又有高低贵贱之分?二皇子,你这些年身在深山,纵使学富五车,也不过是纸上谈兵,口口声声说情最终只会堕入恶道,你尚且都没有感受过,又怎能置身事外?你敢不敢下山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一试?!”
穆寒潇看她如此咄咄相逼,下意识的拉了拉她的袖子,提醒她谨言慎行。
凤纸鸢却是撒开了穆寒潇的手,继续逼视穆斐然。
一般人听到这番无礼的话,早该生气了,而穆斐然依旧处变不惊,一脸淡然。
“凤姑娘,人系于妻子舍宅,甚于牢狱。牢狱有散释之期,妻子无远离之念。”
凤纸鸢眉头一皱,感觉有些脑壳疼,和这个二哥哥说话着实有些累,说的通俗易懂一点不行吗?非要搞得这么高深莫测。
下意识的看了看旁边的穆寒潇,想要穆寒潇给她解释解释。
穆寒潇轻轻摇了摇头,他平时和二哥说话就一知半解的,此刻也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没想穆斐然似乎看出了凤纸鸢的疑虑,自己解释道。
“凤姑娘,你让我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殊不知这妻儿与家舍,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