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随即手帕一伸,一口鲜血就吐在了手帕上。
慕斐然眉头一簇,惊骇道,“弟妹这是怎么了?”
穆寒潇连忙摆手笑道,“不碍事,不碍事,习惯了,内子时日不多,一日呕血五六次已是常事,二哥第一次见,莫要见怪。”
“时日不多……”慕斐然的声音也跟着渐渐弱了下来。
走近凤纸鸢,伸出修长玉白的手指来,扣住凤纸鸢的手腕,给她把脉。
凤纸鸢心头一惊!天哪,是个练家子,这个二哥哥还懂医术的?
穆寒潇也有些心慌,这要是一来就被二哥发现他们骗他?岂不笑掉大牙?尴尬至死?
穆斐然把了一会儿脉,眉头蹙得更深了,“弟妹这真是病入膏肓了,多则两年,少则三月,今后三弟也一定要多加陪伴,好生调养。”
呼!凤纸鸢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她两世学医没有白学,故意用药物造假的脉象没有被穆斐然发现。
于是又咳嗽了两声,“多谢二哥哥关心,只是……”看了看旁边的穆寒潇。
穆寒潇接话道,“只是三弟倒是想好好的陪陪内子,只可惜近日大哥谋反,被父皇处死,如今父皇年迈,难以操持整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