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已经成熟了……”
说到这里,刘皇后的声音都跟着被悲凉了起来。
“你这颗棋子,估计也无用了。”
穆长风骇然,睁大了双眼,面目狰狞,不可置信的摇头。
“不,不会的,父皇没有这么残忍,我才是太子,我才是他的嫡长子啊!我做这东陵的皇帝,名正言顺!父皇不能这样!”
“如何不能?!”刘皇后骂道,“他是这东陵的皇帝!是这东陵的天!他想要罢黜谁?还不是张张嘴的事情!你如此无用,他凭什么将皇位传给你?早些年的时候,母后就叫你励精图治,多关注民生,体谅百姓,多出去走走,扩大自己的名气,实在不行,便跟着你三弟上战场,建功立业!可你呢?”
刘皇后戳着穆长风的脊梁骨,气恼道。
“你会什么?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你除了吃喝玩乐嫖赌,你还有什么会的?诗词歌赋,武功见识,你哪一样比得上穆寒潇那臭小子!你太让母后失望了!白月那贱人活着的时候,母后虽然已经贵为皇后,却处处不如那贱人,就连皇上的恩宠,也远远比不上,好不容易弄死了那贱人,可那贱人的儿子居然和她一样争气!你做了太子又如何?若是再没有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