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月容陡然停下了划船的动作,整个人像石化般的站在船头。
一言不发。
就连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固了起来。
凤纸鸢心底一骇,料想?
难道自己玩大了,看甄月容的样子,这似乎是他的噩梦。
早知道不要提起的,他又有伤在身,受不得刺激的。
就在凤纸鸢打算安慰他的时候,甄月容忽然冷笑一声,“你也是这么想我的吗?”
凤纸鸢赶紧解释,“不不,我就这么一问。”
“也罢,世人都当我如此,我也习惯了。”
凤纸鸢急的抓耳挠腮,她确实有疑惑,但若是她的疑惑引起甄月容的不适,她宁可不问的。
“我……你当我没问过吧。”
知道他不想解释,但听他的口气,若真的是六亲不认之人,便不会有这样的难堪。
此刻凤纸鸢当真觉得自己这样问鲁莽了。
应该等对他再有一些了解的事情,再询问才对。
两人忽然这样静默了下来,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周围清新的空气都变得冷冽了起来,四周空寂寂的,有一丝难言的尴尬。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