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作。
凤纸鸢很快处理好伤口,开始给他施药缝针。
十二万分的小心翼翼,尽量让他以后胸口的疤痕最小化。
做完了这一切,她从终于大大的舒了一口气。
她自己肯定没发现,全程,她的眼眶都是红的。
比甄月容严重的病人她接触过的多了,但头一次这么认真紧张的,只有甄月容。
甄月容指了指自己嘴巴上的手帕。
示意凤纸鸢可以拿下来了吗?
凤纸鸢伸手,将他嘴里的手帕拿掉,“疼吗?”
其实凤纸鸢知道凭着甄月容的油嘴滑舌,肯定会说不疼,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果然。
甄月容轻轻摇了摇头,“有你陪着,不疼,再说了,你不是给我上了麻药了吗?我看你比我还疼。”
“切!都这个时候了,还贫嘴,你失血太多了,我给你输点血。”
“输血?怎么输?”
凤纸鸢看了看门外,外面还是一片静悄悄。
无人进来。
凤纸鸢拿出了一根婴儿手臂般的针管,对准了自己的手臂,开始抽血。
“你干什么?!”甄月容大骇,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