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眉头挑了挑,随即怨愤的咬着下嘴唇,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凤纸鸢又看向自己的父亲。
“父亲,听说母亲去世的这十年来,您一直待在边疆从未归家,您知道弟弟的事情吗?”
凤义昌顿了顿,含糊其辞的,“有所耳闻,你爷爷也写信告诉过我。”
“那父亲是怎么想的呢?”凤纸鸢正襟危坐在檀木椅上,双手悠悠放在两边的扶手上,一副审犯人的架势。
凤义昌在自家女儿面前也提不起气来,似乎气势都矮了一截。
真是奇怪,这小妮子哪来那么强的气势?居然连他和老爷子都压不住。
“我能怎么想?那和尚都说我儿是天煞孤星了,笙儿也确实是因为生产他而逝世的,接下来的几年,相府也不太平,父亲又没将他怎么样,只是送到寺庙去,祈祷可以消除他那一身的煞气也是好的,可没想到天元寺的煞气也压不住他,只能将他送到乡下了,再说了,乡下的庄子十分富饶,他在里面也照样可以做阔少爷,只是离了相府,各自安静些罢了。”
凤纸鸢闻言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
好一个各自安静!
此人若不是自己的父亲,她早就暴起,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