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每个国家都会在不同的地方安插自己的奸细,我自问在东陵十余年从未做过任何动作,是老爷逼我的,是死去的楼笙逼我的!”
“啪!”凤纸鸢一巴掌甩在了柳如眉脸上。
双目利芒一闪,“我娘逼你什么了?!还不都是因为你妒忌心太重,还不都是因为你爱错了人!你才是第三者!”
柳如眉赤红着双眼。
“你知道我当初嫁进来,有多爱这个男人吗?我是真心喜欢他的,我从七岁到东陵来,几十年的奸细,我差点都以为自己就是个东陵人了,凤义昌少年成名,多少京中贵女都希望可以嫁给他,当初我死皮赖脸求着我爹去请冰人,好不容易嫁过来,可凤义昌居然除了新婚那夜,十几年没跨进过我的房间!整日守在楼笙那贱人的身边!你知道我嫉妒的有多发狂吗?!你知道独守空房十几年是什么感觉吗?!”
柳如眉说着说着,流着眼泪,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
紧紧地捏着手里的杯子。
“你不知道我为了求老爷来我屋子一次,能有多下贱?!我又用了多少手段?但老爷对楼笙一片痴情,根本就不为所动,反而显得我轻浮恶心,愈发显得楼笙白月光般高洁!我就见不惯她那副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