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鸢儿,父亲没有这个意思,父亲不是这个意思,父亲怎么可能不在乎你母亲呢?我只是……”
“不用解释了!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总之一想到娘亲流着泪跟我诉苦的画面,鸢儿的心就一阵一阵的抽抽。”
说着,凤纸鸢的眼泪说来就来,还捂着自己的心口,一副多么痛心疾首的样子。
旁边的凤雪晴一看!心里:这什么演技?什么演技那么厉害?眼泪不要钱的吗?都不用酝酿,想来就来?
凤义昌看了更是心疼。
想到凤纸鸢所说楼笙哭泣的画面,他的心也跟着生疼。
狠狠的在自己脸上甩了两个大耳刮子。
“我真混蛋,我真不是人!”
惊!
这下子正在演戏的凤纸鸢也差点愣住了。
他只知道传闻父亲这些年一直在边疆不愿回来,是因为娘亲,原以为对娘亲也算有些感情,但这么多年来应该也冲淡了许多。
没想到这男人真的那么爱娘亲?
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堂堂相爷的儿子,两司三衙的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史,居然说甩耳光就甩耳光?
毫不含糊?
她这会儿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