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戏言!不必多说!”
“不不,父皇,难道您忘了,儿臣还有未婚妻吗?儿臣还有凤纸鸢的婚约在身啊!”
“纸鸢虽然丑陋,却不是你配得上的,你俩的婚约,在与凤雪晴定亲之前,就已经自行解除了,今后你与凤纸鸢,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不!不!父皇,父皇……”
穆长风不管怎么说,东陵皇都不再理他,径直朝着中央的王帐而去。
大伙儿见东道主都回去休息了,也不便再继续笙歌燕舞,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这秋围的第二日,便这般草草了事。
第三日一早。
东陵皇重新调整好了状态,太子的事纵然叫他心寒,可他也不能怠慢了十一国的使者。
一大早的不仅让侍卫拿出宫中许多贡品来给十一国的使者享用,更是搬出了东陵珍藏上百年的好酒。
倒是叫来宾满意了许多。
坐在东陵皇旁边的穆长风,原料想应该面容憔悴,心绪不宁。
毕竟昨天发生了那么一桩丑事,他定然睡不着。
可没想到今日的穆长风却是比之前两日更加精神?
并且眉间的傲气愈发慑人,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