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操办的。
故而以前凤纸鸢虽然向相府的奴仆私底下打听过二少爷的喜好,却一无所知,因为他在相府就跟傀儡没什么区别,无权有一丝自己的想法。
禅空大师略一思索,道,“说起程熠,他倒是挺喜欢画画的,还常常将一个妇人和小姑娘的画像画在风筝上,到后院一放就是一下午。”
不用想也不知道,那风筝上的妇人和小女孩,定是程熠画的娘亲和姐姐了。
说到这里凤纸鸢更是心痛,“大师,这会儿天元寺可还有程熠的画作?”
“恩,凤程熠倒是在天元寺留了不少风筝,我得知你来的时候,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给,都在这匣子里了。”
说着,禅空大师从蒲团后面拿了一个细长的黑色匣子递给凤纸鸢。
“多谢禅空大师了,莫凡这会儿还有一些事情要回去办,改日再来拜访大师。”
禅空大师捋了捋胡子笑道,“行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下次来又不知是要什么时候了?你有心就行了,我老儿也不必你挂念。”
凤纸鸢尴尬的吐了吐舌头,随即起身告退。
可就在她走出禅空没几步的时候。
却听到外面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