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吭声,高亮自己说了起来,“周诗童是你家人吧?听她说她最近过得挺惨的,她来找过我几次。唔,不外乎是让我接盘,还是想要点什么。我吧,对她这种敬谢不敏,不敢惹不想惹。”
然后呢?安梠又嘀咕,“谁跟她家人。”
“我也不想跟她成家人。我弟傻呀,周诗童来找我时偏给他遇到了,人对他笑笑,他就魂都丢了。啧,还是太嫩,要结婚了还跟她鬼搞一起。也不想想那女人图他啥,图他有前途,图他嫩好把控,更好接盘。”
“说完了?”安梠等他让路。
“我意思是他这事怪我,不是我他也不能这样。你要不要当不知道,别破坏人婚姻?”他指指病房里的人。
“呵,你最好还是让你弟善了,不能伤害婵婵,又要赶紧离开她!!”恶心,恶心!
安梠推开他,自己走。
走着走着忘路了,她记得那天曜壹抱着她往妇产科那边走的,她凭着标记沿路出去。
走着走着又见到了曜致。那人一个人坐在外面,双手撑头,不知道想什么。
安梠好奇,这人又陪周诗童来产检?
她本想直接越过他的,那人眼尖,很快喊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