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人陷害的,对,就是你女儿,她一直看不得我好。上次的事是她,这次也是,是她要我名声全坏。你呢,不信也罢,还不帮我。上次是曜致帮摆平,这次难道还要他帮?你呢,你做什么了?”
安霁寻受够了绿帽一顶一顶压来,对住总哭哭啼啼的女人脑子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是是是,我帮不了你,你去找他们吧。”男人最听不得就是自个女人说他不行,还没别的男人行,“梠梠说你跟曜致不清白我还不信,现在看来也就那样了。”
“安霁寻,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私下去找你老婆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玩腻我了,开始想回头,没门!”
“我那是找她离婚,让她看在以前份上让一步。”不说这个安霁寻都要忘记那晚被周轩踩住打的事,现在那些屈辱涌上来,他脸色突变,拽过周诗童就往沙发上压。
“没门就没门,有你陪就行了。你不是说没跟别人做过吗,让我看看就知道了。”那凶狠劲是从来没有过的。
事情多了安霁寻也不蠢,多少猜到这里头有安梠手笔,而能令他如此被动又会帮安梠的也就只有曜壹了。他试过去找曜壹,得到的不过一句话:你照着安梠的要求去做便是。
安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