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跟他说。”周诗童的声音还是娇娇柔柔。
听了更让人来气!
“安霁寻呢?”安梠再次问。
“梠梠,都半夜了,别扰人清梦好吗?”她甚至压低了声音。
“!!”尼玛!
安梠气乎乎把电话挂掉。曜壹拍拍她头安慰,“别慌,先回去看看情况。”
“我妈要真是被他们气进医院的,我一定要手撕了他们。”
“我帮你。”曜壹其实理解不了安霁寻,那个周诗童怎么说也是他朋友的女儿,年龄又跟安梠差不了多少,他怎么就下得去手。
安梠二人到医院住院部时已是半夜三点半,上到安妈所在病房四楼,里面静悄悄的,只护士站那坐了个年轻护士。
护士说病人都在休息,不建议现在探望。安梠只得问了安妈的具体情况,当时安妈是气急攻心入的院,而送她来的是一名中年男人。护士瞧那人对病人体贴入微的照顾,还以为他们是夫妻关系。
安梠纳闷,但还记得当时她妈妈说周叔还是什么叔在照顾她,听语气两人应是认识的。
得知安妈情况稳定,安梠也怕自己过去看会吵醒安妈,便决定先回去睡一会,早上再过来。
曜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