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有劲。”
曜壹不置可否,见她顾着喝可乐,便低头过去替她把安全带扣上。
安梠很配合,双手举起,让他更方便,“一哥,问你个话,我要撺掇我妈跟我爸离婚,你怎么看?”
曜壹被她的话怔得手上动作一滞,又想到刚才的怀疑,这还是安梠吗?
“你快点啊!”曜壹整个人扒她身上,安梠感觉有点不自在开始催促他。
曜壹也发现不妥,三两下弄好,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你爸妈之间发生什么了?”
“不好说。”车开了,风把安梠的头发吹起,她烦躁的捋了捋,又问曜壹,“你觉得周诗童这人如何?”
在她的记忆中,曜壹和周诗童好像没什么交集,她问得心安理得,也不怕曜壹像曜致那样,听说不得周诗童的不好。
“不熟不了解。”曜壹甚至没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
他跟曜致虽说是胞胎兄弟,但他们的爱好追求都不一样。曜致从小循规蹈矩,跟随他父亲的脚步,尽量做到最完美。而他从小就野,做事有时不着调,大学也没考法律,而是学的经济,一毕业便跟人合伙做生意,和曜致的步伐完全相反。
唯一共同点恐怕在安梠身上,因着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