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安梠适时顺杆子爬,笑嘿嘿趴安妈身上撒娇。
“说,妈妈有什么不能答应你的?”
安妈生安梠时难产,伤了根本后再怀不上孩子,她只有安梠一个孩子,所以自小把她捧掌心里也怕化了。
说到底她就是个有求必应的慈母,慈母多败儿用在曾经的安梠身上也算适用。
“我想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你搬出来陪我行不行?”
“为什么?”安妈对安梠这个决定很是吃惊,安梠从小独立,初中开始就住校也没说过住不惯要人陪啊?
“我就想天天看着妈妈,好不嘛?”安梠想的不多,只是希望妈妈不再跟那对狗男女同住一屋檐下,也无须像保姆一样伺候那两人。
“可是,,”安妈从没想过,再说,“你爸他,,”他也不愿意她不在身边吧。
“你管他干嘛,他有手有脚饿不死,”听到妈妈时刻惦记那个狗男人安梠就心塞,“我就不同了,我一个人住外面,招惹来乱七八糟的男人怎么办?你不得操心死。”
“妈妈,你就从了我吧,来多管管我。”
撒娇耍泼都用上,安梠是铁了心要把安妈从那人身边拐走。
“那,我晚上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