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中比较常见的‘天堑煞’。
寒风锥般刺入骨髓,每每吹到额头,连我都会感觉到一阵发飘,就像醉酒一般,晕晕乎乎的,说不出的感受,脑海随后浮现出许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见张德彪面色发紫,轻咬着嘴唇,始终都在硬抗自己的思绪。
我说:“彪哥这是邪风,你只要将心沉淀下来,或者,只去想一件让你难忘的事情,这件事又恰恰在你心里占据很大的地位之时,关口是可以闯过去的。”
“我没事!”他低吼道。
穿梭在厚厚积雪,迎面而来的邪风让我们每走一步都变得很困难,最主要,温度竟然越来越低了。
“老子身为特勤处的处长,连个邪风都扛不住,那还做个屁!”
我想出手帮他,龙叔却对我要摇摇头:“德彪有他自己的高傲,相信他一定可以。”
刚想说实在是太冷了,可龙叔坚定的眼神,却止住了我出手的打算。
我们一行人缓缓前行,包括我自己也受到乱心关的侵扰,唯独龙叔,眼神依旧充满坚毅,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挠他的信念。
等赶赴到三道岭脚下,彪哥被邪风吹的几近虚脱,龙叔将手贴在彪哥的脊背,只见他身体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