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就开始痛哭。
我深吸了口气,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大义灭亲,大部分面对选择的时候,仍然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自己家人。
我抱着喵喵一步步走过去,平静道:“那山鸡的心脏,光凭你们普通人,不可能会挖的出来。”
“你说对了。”
面对我的问题,他爹显得异常平静。
“谁!”
“一个老头,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是他告诉我的,如果想二娃子活下来,就得让他吃了那颗心。”他爹转身看向村民,红着眼眶,忽然跪在了地上,先是‘咣咣’的磕了几个头,大声说:“对不起了诸位老乡,家里的损失,我一分钱都不会少。”
“唉,老刘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人群频频叹息,很多声音都在询问着缘由。
二娃子他爹跪在地上说:“当年二娃子在县里面打工,处了个女朋友,谁知道那女的是个破鞋,骗了二娃子的钱,过年相约回咱们村的路上,竟然伙同她的姘头给二娃子扎死了。”
“啊!还有这事儿,报警啊!”村民们喊。
“不必了,那对儿狗男女让我给宰了!”老刘头攥着拳头,十足的恨意,“后来,我遇见一位高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