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吧?”
“是啊马叔,这二娃子太邪了,要不咱们撤吧!”
活死人趴在地上,骨节‘咔咔’作响,当他一点点快要恢复的时候,周围的人乱作一团。
关芸同样怔在当场,她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我说:“大家别乱,那驴车上有火把,活死人本能对火、光、井水都会畏惧。”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们不干了!”有人抗议。
我说:“不干可以走,但想想村里的损失,活死人要是跑了,别说牛羊了,你们连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我们可以报警!”
“县里面的警力向来不足,一个所里要管辖好几个乡镇,等到调集人马过来,你们还活不活着都是两说!赶快按我说的做,我保大家平安无事!”
百十来号人也不傻,二娃子的种种表现,早就已经超过自然的范畴。
而我的一拳之威,表现出的震慑力显也是不言而喻的。
关芸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判断会失误,行尸也好,活死人也罢,都会像冷血动物那般通过温度与阳气的感知,难道他没有心也活着?”
“从一开始,当你拿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