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蒂固的思想是绝对不允许忤逆国徽,清者自清,于是,我跟着孙圣安一起去了警局调查。
案子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住客举报,他们过来调查。
妇女又是常年做这行的人,在警局里保留着案底,再者,孙圣安不停的嚷嚷着自己来到警局是奇耻大辱,动辄讲起那曾经天庭里的英勇,这样非但没有换来怎么样的回答,反倒是大家都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
涉嫌打人是真的,但孙圣安拒绝赔偿,甚至还威胁我不准赔。
他说自己活了这么大的年纪,就从来没有过道歉。
瞪着眼睛叮嘱,如果我要是敢道歉赔偿,那就甭想再与他学习仙术。
这也导致情况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局面,人家妇女其实并没有狮子大开口,让我赔偿五千块钱就得了,但瞧孙圣安红眼的样子,分明动了真火。
我们僵持了整整一天一夜,第二天还是张德彪找上了门,事情才得以解决。
我们俩刚见面那会儿,本以为好久不见,得先来个拥抱什么的,谁料他冲过来就是一巴掌,气急败坏的说:“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你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咋和你死去的爹交代!”苦情戏没等唱完,张德彪又吼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