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密闭的环境下,仅有我们两个人,加上特别亲密的接触,要说不心动纯是胡说八道,而且,美代子的人生的确是残酷的,她完全不存在童年,也没有任何朋友,每天所接触的,除了学习以外,只有那些同样是机器般的队友。
她很深情的对我说,和我在一起的这几天里,她终于有了做人的感觉,可以选择自己所想选择的事情,虽然,峡谷仅有我与孙圣安,可“我”却是她自己的想法。
不知不觉中,我们彼此间的关系又近了一些。当前我们好似地下挖洞的兔子,有了精力便合伙一起想办法向外刨土,累了的时候,我们会休息休息。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修行睡梦仙功的原因,曾经绝顶精力变得不足,眼皮打架,迷迷糊糊又做了梦。
梦中的场景仍然是南柯郡,不过,我却变了身份,成了一家酒楼的掌柜。
打着算盘,招待着来往宾客,忙忙碌碌。
如同上次那般,在一开始,我能够保持清醒,可后来醒着醒着,我完全不知道又是何时沉沦了。
更为奇怪的是,这一场梦中我看到了熟人,除了有曾经身边所见过的路人、朋友、亲人,他们都在我梦境中扮演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