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事。”
敖钦的语气平静,凭我这几日的了解,他这个表情已经说明他怒了。
而且,我现在有种特别强烈的预感,他与长江鬼母之间肯定有点故事,如果面前这位大师敢承认参与镇压长江鬼母的事情,敖钦一定会血染玉佛寺,杀掉一切与此事相关的人。
世上之事,唯有情字最难看破,人、鬼、妖、仙哪一个不曾为了情爱痴狂入魔。
不管是龙的千年岁月,还是凡人百年朝夕,又何曾有人逃得出去。
“长江鬼母一事,贫僧知晓。”
老和尚面不改色,可敖钦的眼眉倒竖,无形的风吹断寺里的蜡烛,空气眨眼间变得潮湿,甚至两侧的花草也被蒙上薄薄的水滴。本是蜈蚣幻化的僧人吓得匍匐在地,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明显畏惧到了极限。
敖钦冷冷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好欺负。”
“施主息怒,且听我把话说完再决定也来得及。”
老和尚气定神闲,说话也是不紧不慢。
敖钦冷眼相对,并没有直接动手。
只听老和尚讲起了岛国术士的事情,黑冢之前也说过,岛国此次来了近万名术士,不仅仅在华夏四处搜寻风水宝地,还有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