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钟自灼特别感慨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你生病了?”
他认真的说:“不是的,说不好这种感觉,比日记本丢了还要难受,好似再也看不到了某样东西,我曾经拥有,它最终失去,我想要,却得不到,想找,却无处可寻。”
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万一钟自灼出点什么事儿,那我就有脱不开的责任啊。
待收好树心之后,始终压制在地下的神煞气有了宣泄口,乌龙大师家的祖宗牌位“咔”一声,断了个四分五裂。
乌龙大师面如死灰,嘴里面一直念叨着他的老婆孩子。
黑与白,白与黑,善恶与是非,一切皆由心而定。
他是坏人,我自然要杀他,替天行道的信念可以抹杀掉所有的负罪感。
张雪琴教我鬼道法门,我将银针刺入到他的泥丸宫,又在肚脐以八卦的方位落针,背部则是顺着脊椎连续施法。
待最后两枚银针刺入他的眼睛时,乌龙大师痛苦低吟,随后吐出淡蓝色的气团,张雪琴提醒我说:“小明,吃了它。”
我徒手将气团抓住,丝丝的凉意就像冬季里的雪花那样,凝望着面前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