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道,“老板,给我你们这里最烈的酒!”
“六十二度闷倒驴,要不要?”
“上!”
我高喊了一声,老板端着酒坛走了过来,我当着朱儿的面儿举起了酒坛,沉声道:“我的命运早该结束,八岁换命改运,十八岁假死逃生,二十岁三灾六难,二十三岁地藏赦命,如今灵隐寺为我种下戒印就是为了束缚我的命运。而你对抗的只是合花派,而我!对抗的就是这天!这地!这奇门百派!”
一坛子的闷倒驴,我猛地灌入口中。
“别!”
辛辣入喉,酒劲儿真的很冲,但随着酒入肠,它仿佛沸腾了那般,在腹中有着一团火焰燃烧着。那是一种五脏六腑皆焚的错觉,我咬着牙,独自承受着戒印的束缚与惩戒。
单手拄在桌子上,一口血盆在一旁。
老板吓得过来询问,我摆摆手,沙哑道:“什么叫做命运?我想、我干、我行!所以,我想问你,你真的愿意接受合花派为你安排的命运么?如果不愿,那天塌下来我替你扛!”
不知不觉中朱儿已经泪流满面,她重新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吃着面条。
周围的人有的鼓掌,有的疑惑,他们将我当做喝醉了的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