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至于我也没去过,每次过阴都是走水路偷渡,照此来看,此地很像是阴阳节点。
他继续客气道:“吃烧鸡,很香的。”
我说:“王道长,吃就免了,我来找您就是为了孙鹏。”
“喝酒喝酒。”
“道长,张明知道您绝不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
“吃饱了。”他将油腻腻的手在衣服上抹了抹。
待他动手触碰茶杯之时,我也紧跟着上前,将手搭在杯子上,凝视着他那双浑浊的双眼:“道长,这个人很正派,如果因为蒋忠生这种恶人,我觉得太不值了,何况,小明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我们两个之间的较劲导致桌子嗡嗡的震颤,茶杯内的水开始向外溢出,气氛则彻底僵持住了。
他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在做我该做的事情,念在你我有旧的份儿上,我不杀你,但是,你必须现在放手。”
“王道长,有的钱能赚,有的钱咱们不能赚,否则,又与谋财害命有什么区别?张明也是念在往日旧情,不希望道长误入歧途。”
“你的挂术的确厉害,但还不是我的对手。”
我没有任何的畏惧之意,心里非常的坦然